姜艳红一看,家里来了撑腰的,反倒恶人先告状,扮起了可怜。
她往地上一坐,双腿搓地,双手还恰到好处地拍打着地面。
“你个没出息的,你媳妇都快让人给欺负死了,你才舍得出来看?”
“你就不怕,一个不留神就再也见不到你媳妇?”
周大郎看媳妇哭地梨花带雨,当真是委屈的模样,他用手一指众人。
“干什么呢都?哪有这样的?欺负人都欺负到人家家门口了,真当我们老周家没人是吧?”
村民们看着这样一个愣头青,不问青红皂白的,也是没了好脾气,当即把话捅了出来。
“周家大郎,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欺负人了?你怎么不说你媳妇撒泼耍浑呢?这公道又不是比谁哭的声音大,比谁会卖惨!”
也有的村民揶揄他:“咱们都知道老周家有人啊,只是不知道大郎你知不知道自己算哪房的?”
村民这说的跟绕口令似的,差点把周大郎给绕迷糊了。
自己算哪房?
周家大房啊!
他又没有分家!
“周家大郎,你也别上来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你知道你媳妇干了什么丢人事吗?还是说她这么做是得了你们老周家的授意?”
“要真是这样的话,你们老周家就等着被戳脊梁骨吧!”
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把周大郎说得更懵了。
这时,林柔从骡车下来,茶言茶语,哦不,是彬彬有礼。
“周大叔,周爷爷在家吗?柔儿想登门向周爷爷道谢!那日夜里风寒露重的,他老人家不顾自己的身子骨,也去县衙门前为柔儿喊冤,侄女心里感激,备了份薄礼。”
周大郎见到林柔咧嘴一笑,他已经听媳妇说了林柔送谢礼的事,赶紧把院子洒扫了下,免得人家上门闹笑话。
眼下,全家人都盼着林柔进家呢!
都听说她备了不少米面,还有麻糖那样的稀罕物,家里的孩子馋得直流口水。
周老爷子为了迎接贵客,更是把家里压箱底的茶罐都抱出来了。
里面还有零星茶末子,勉强沏杯茶。
这不,左等右等不来,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