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对方的声音,谢锦心里像是吃了蜜一样甜。

    “明日你为我抚琴可好,就像从前那般。”

    “没空。”

    “那你送我一幅你亲手画的画,他们都说你的画好,我也想收藏。”

    “你已经有了。”

    “但只有一幅,你再——”

    “不画。”

    谢锦委屈巴巴地嘟囔着:“好吧。”

    ……

    “那你再给我锈个荷包吧,之前那只都开线了。”

    “……”

    容惟许抬眼冷冷地瞥了一眼谢锦。

    谢锦立刻投降:“这就睡,这就睡……”

    翌日,等谢锦醒来后,容惟许早已不见。

    想到昨夜,她依旧忍不住笑出了声。

    一旁帮谢锦穿衣的云山忍不住问道:“王姬,今日怎得如此开怀。”

    暮水向云山投去了一道鄙夷的目光:“还用问,当然是因为王夫,我们王姬见了王夫后,哪次不是笑呵呵的。”

    “就你知道!”云山恼羞成怒。

    “对了王姬,今日我们去哪里玩。”

    谢锦笑意减退:“今天我们不出去。”

    皇姨母只说圣旨今天会到,但也没有说何时会到,她要是出去了,圣旨过来都找不到人。

    虽然惟许没有生气,但是她想到这婚事她头都是疼的。

    心情自然好不了。

    谢锦没有等多久,圣旨很快就来了。

    她谢过前来传旨的宫人,只觉自己手中圣旨万般沉重。

    这个婚事,王府上下没几个人是开心的。

    花父犹豫一会儿开口道:“锦儿,那楚家儿郎,似是容貌有毁,你……”

    谢锦皱眉:“父亲,不可这么说。”

    花父也反应过来了其中的不妥,男子的容貌何其重要,怎可随意评论。

    就是苦了他的女儿了,先是赘了一个冰块,这会儿又要赘个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