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了时间与精力,花在吃上面的心思就越多了,厨艺也大有进展。

    她将鱼塞到司书的手上后说道:“你把这个送与王夫,就说昨日对不住了,以此赔罪。”

    说完,她就连忙带着暮水二人离开了。

    司书犹豫了半天还是将鱼端上了桌。

    “哪来的鱼?”

    “王姬刚刚做的。”

    容惟许看了眼那盘中的鱼,色香味俱全,火候掌握的刚刚好,显然是用了心。

    “拿去倒了。”

    说完便不再看那鱼一眼。

    司书想到刚刚王姬忙活了半天,有意劝说道:“王夫你要不还是尝尝吧,到底是王姬的一片心意。”

    “她是你的主子,还是我是你的主子?”

    “自然是您。”

    容惟许态度坚决,司书只好又将鱼端了出去倒了。

    谢锦心中又烦闷又别扭,只觉得浑身都不得劲。

    于是她就成天往外跑,天天拉着司马英鬼混,但尽管如此,婚事依旧紧锣密鼓地提上了日程。

    谢璋像是生怕这婚事出了什么意外一般,不过半月就到了二人成婚之日。

    婚礼的仪式和谢锦赘容惟许那天别无二致,甚至因为此是御赐婚姻,场面还更加隆重些。

    这边热闹,倒显得另一边愈发地冷清。

    临风轩内,容惟许提笔挥墨,倒是镇定不已。

    可一旁的司琴却是浮躁许多,他一边伸着头想往外看看,一边竖起耳朵想仔细听听。

    可临风轩偏僻,看,定是看不见的,听,也只能听些杂音,其余的一概不清。

    “静心。”

    容惟许练着字,语气平淡地提醒身旁的人莫要误了帮他磨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