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锦舔了舔上颚,只觉得从心里漫上的苦涩充满了整个口腔。
五脏六腑都像是浸泡到了一缸酸水中,十分不是滋味。
她也不是傻子,不是没有察觉到成婚以来,惟许对自己的态度是越来越冷淡。
成婚初时,虽然容惟许定下了每月初一才能行房的怪规矩,但是每每见到谢锦还是有些许笑脸的。
谢锦邀他出去玩耍,容惟许多半也会应下。
可渐渐地,容惟许对自己的态度越来越冷淡,平日里的邀约,也是十次里面有八次是拒绝的。
但是,她不敢想也不愿意去想那个她不想触及的结果。
她只能告诉自己,惟许与自己的爱好实在是天差地别,那么这样各玩各的也是好事,根本没有必要凑到一起。
平日里的态度冷淡也是因为热恋期过了,且婚后的妻夫相处总归是不一样的。
可是她没有想到,婚前的这个礼物居然也是极其敷衍。
谢锦心里又气委屈,她不明白为什么容惟许要骗自己,不送这物她也不会生气,何必要这样。
当年收到礼物时的欣喜就像是一个大巴掌,跨越时空狠狠打到了现在的她的脸上。
她在想,容惟许看见自己每次见他的时,美滋滋地带上那荷包的那副模样,是不是觉得自己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