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明白了吗?”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回答花父,直到花父又问了一遍,容书才低声说了句:“是。”

    而谢锦依旧反应过来,她一直在想她什么时候睡了容书?

    百思不得其解。

    她和容书向来没有什么交集,怎么就突然有了孩儿了呢?

    身旁的贾医士开口道:“既已知生父,那接下来就交与王姬容媵侍好好爱护了。”

    花父自是喜不自胜,他连忙应道:“对对对。”

    “贾医士,你赶紧把树给锦儿。”

    贾医士来到谢锦身边,伸出手道:“望王姬将手覆于臣之掌心。”

    谢锦回过神,认命般地将手搭了上去。

    贾医士抓住谢锦的手放在了孕树的树干上,继续开口道:“请王姬闭上眼睛,感受着孕树。”

    谢锦听话照做。

    闭上眼睛心里想着这个树,没过多久她便感觉到自己的手心在发烫,而且越来越烫。

    下一刻,她便感觉自己的手心一空。

    似乎摸不到树干了。

    贾医士的声音响起:“王姬,可以睁开眼睛了。”

    谢锦听言睁开眼睛,看见方才还好几米高孕树已经变成了一棵仅有四十公分的小树。

    接着看见贾医士接过仆从递来的天青釉花盆,后将缩小版的孕树小心翼翼地栽种了进去。

    随后递到谢锦面前。

    “王姬,最初一到两三月,孕树离不得母亲或父亲,最好是母父二人一齐照料。”

    “后等花落,果子结出来后,方能稍稍离身。”

    谢锦愣愣地接过花盆,她对孕树能缩小这件事毫不意外,毕竟当年回王府的时候她已经见过一次的。

    若孕树总是那么大棵,那女子都不用搬家离乡了。

    后面贾医士又说了许多照料事宜。

    一旁的花父听着连连点头,虽他也是有过这经历的,但是多听听医士的话总没错。

    等贾医士将孕树养护事宜说完后,她的嘴都快干了。

    她舔了下嘴皮,继续道:“大致就是这些,不过老王夫、王姬,你们也不必忧心,臣也会一直在旁照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