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这次能从津门调回来,还是托了你家柱子的福。”

    吕冰雪好奇的问道:“吴叔,怎么跟柱子有关系?!”

    吴海说道:“本来红星轧钢厂的书机过两年就要退休了。上面原来打算让小杨既担任红星轧钢厂厂长,又担任书机。但是因为一些问题。上级觉得小杨不合适担任红星轧钢厂书机。后来上面想到了我,就把我从津门调过来了。正好红星轧钢厂的书机身体不好,上级让他提前退休,让我接替他的职务。”

    吕冰雪说道:“柱子跟我说过,红星轧钢厂表面看上去跟其他厂没什么区别。但是里面的情况非常复杂。整个厂分成了四派。杨向阳这个厂长是一派,他们厂书机是一派。红星轧钢厂办公室主任兼后勤科科长李怀德算是一派,最后一派是原来红星轧钢厂老板娄振华的人。目前四派人相处的非常微妙。你去了想要把这种微妙维持下去,恐怕没有那么容易。按照我们家柱子的说法。杨向阳这个厂长就是一个草包。别看他现在得势,真的要斗起来,他根本不是李怀德的对手。”

    “哦?!”吴海的脸上露出了吃惊的表情,说道:“你家柱子为什么这么说?!”

    吕冰雪脸上露出了无奈的表情,说道:“这就不知道了。你想知道,就去我家问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