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算修炼成功。”
陈凡脸色难看：“也就是说，上古以后就有半个人成功过。”
虎爷道：“你别担心，你资质这么好，说不定就成功了。”
陈凡叹了口：“我还没狂妄到，认为自己的资质天下第一的程度。”
虎爷：“不试怎么知道？而且你现在动了陶家的灵眼，陶家肯定会找你麻烦。你要是不修炼，以后就没办法与陶家对抗。”
陈凡：“先不说陶家。我发现这下面是一个灵脉汇聚的地方，往北往西还各有一条灵脉，这两条灵脉莫非也通往某处灵眼？”
虎爷愣了一下：“什么，还有两处灵脉？”
陈凡点头，就把具体情况说了一下。
虎爷的眼珠子转来转去，道：“北边的灵脉，那只能是通往玉虚山，西边的，莫非是昆仑？”
陈凡：“玉虚山？我怎么没听说过。”
“我考！”
虎爷忽然大叫一声：“我知道了，这里以前是登天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