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
他十分意外，这种情况就连师父李玄罡都没出现过，怎么还有第二次虚弱期？而且，这一次比此前更严重！他的体力也只剩下一半！
他来到地宫，问姜五丁：“老姜，虚弱期不应该只有一次吗？”
姜五丁受他控制，十分听话，他道：“主人。一般人当然只有一次虚弱期。可有些绝世天骄则不同，他们的虚弱期不止一次，次数越多，说明越天才！比如上古时期的皇族，他们的虚弱期要三次以上。”
陈凡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烦恼，就问：“这虚弱期是不是越来越凶？”
姜五丁点头：“没错。一般来说，第二次虚弱期是上次的一倍。”
陈凡叹了口气，道：“果然如此！”
和姜五丁聊了许久，着重问了一些上古时期的事情。待他回到地面，已是子时，丁敏敏已经准备好见到丁百川。
好在陈凡还能催动仙力，所以他点燃三炷香，施展招魂秘法。随着秘咒响起，周围刮起了阴风，黑暗中，一道模糊的人影出现，但停在了五米之外。
那是一位高大的男子，面容有些模糊，他看着丁敏敏和丁康，眼中充满了慈爱。
“爷爷！”
丁敏敏要扑过去，被陈凡拉住，他摇摇头：“不可靠近，你可以和他说话。”
说完，他甩出一张符纸，那张符纸悬浮在人影面前，像声带一样震动，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
“敏敏，康儿！”
这正是爷爷丁百川的声音，丁敏敏跪在地上：“爷爷，你还好吗？”
丁百川：“我很好。我原本来生是要变为猪狗，是一位大人物出面帮我。”
祖孙三人说话，陈凡便走了出去。
今日的月亮很圆，月华如水。月光下，黑马小跑着过来，头在陈凡身上蹭了蹭。
陈凡摸摸它脖子，说：“我以后就叫你黑闪电。”
黑马长嘶，似乎是同意了这个新名字。
陈凡翻身上马，即便在虚弱期，他依旧能驾驭黑马，在草原上奔驰。
尽情跑了一圈，回来之后，那丁百川的魂魄已经离开。丁敏敏眼睛还是红的，见陈凡回来，她扑进男人怀里。
陈凡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