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梅瑟缩了一下，畏畏缩缩地抬起头，眼神飘忽不定，不敢直视沈晚晴。
“警察同志说，你在火场中产生了幻觉？”
沈晚晴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
“真是巧啊，这么大的火灾，你偏偏就‘幻觉’王阳要伤害你？你该不会是被人收买了吧？”
李梅脸色一变，慌乱地摇头。
“不……不是的，我没有！”
“当时火太大了，浓烟滚滚，我…我什么都看不清……”
“看不清？那你手中的刀又是怎么回事？一个清洁工，随身带着刀具？”
沈晚晴步步紧逼，语气冰冷。
李梅的脸色更加苍白，嘴唇颤抖着。
“我…我平常用来削水果……”
“削水果？那你告诉我，你削的是什么水果，需要用这么锋利的刀？”
沈晚晴冷笑一声，从警察手里接过那把刀，在灯光下仔细端详。
刀刃上还残留着血迹，在昏暗的审讯室里显得格外刺眼。
“我……”
李梅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真的是什么？”
沈晚晴语气更加凌厉，带着几分警告。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实话！到底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李梅的嘴唇颤抖着，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看到李梅这副模样，沈晚晴微微眯起眼睛。
她可不是那些只会坐在办公室里签文件的花瓶总裁。
在商海沉浮这么多年，什么牛鬼蛇神没见过？
一个清洁工，眼神飘忽，说话前言不搭后语。
说是幻觉，鬼才信！
沈晚晴冷笑一声，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