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圣杰被这突如其来的提问搞得措手不及，但还是硬着头皮说：
“沈总，我不懂技术，但我懂市场！消费者不买国产新能源汽车的账，他们只认特斯拉！您看大街上，特斯拉满街跑，其他品牌呢？有几个？”
秦圣杰自以为自己抓到关键论据，得意地环顾四周，等着众人赞同。
没成想，自己等来的只有尴尬的沉默。
这时，一直站在沈晚晴身后的昭阳，突然开口。
“秦先生，您说的对，特斯拉销量确实高。但您想过没有，为什么？”
秦圣杰轻蔑地扫了昭阳一眼。
切，一个服务生，也来指手画脚？
他刚想开口怼回去，昭阳那边又说话了。
“特斯拉厉害名声大，是因为技术好？牌子响？又或者……”
昭阳故意一顿，一字一顿。
“营销做得好？”
秦圣杰听着直接一愣。
啥？
他都当服务生了还能说出这种话？
昭阳这小子什么时候有这本事了。
昭阳这边压根儿没注意秦圣杰的反应，自顾自说道：
“特斯拉赢就赢在，它懂消费者！高端、科技、时尚，包装到位，吸睛无数！可实际上呢？技术也就那样，产品问题还一堆！”
他转向沈晚晴，嘴角一勾：“沈总，您觉得呢？”
沈晚晴眼中闪过几分赞许，优雅点头。
“王助理说得十分在理。特斯拉的成功，营销大于技术。”
她转头看向李总：“李总，您怎么看？”
李总脸色早已恢复如常，忙不迭点头。
“沈总说得对，王助理也说得对。特斯拉的营销，值得学习！”
秦圣杰脸，比锅底还黑。
一股火气，直冲脑门！
本想在沈晚晴面前显摆，反倒被个小助理啪啪打脸！
真够丢人的！
秦圣杰想要反驳，却不知从何说起。
昭阳句句戳中要害，他彻底哑火了。
白雨若冷眼旁观这一切，内心对秦圣杰，只有鄙夷。
唉，自己跟了他，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