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垂着眼，听着，也像在思考。
好一会儿，他问：“为什么不能直接终止合作？”
“我也想啊！”
沈晚晴自嘲一笑，脸上带着几分讽刺。
“代价太大！龙腾手里，可是捏着新能源产业的几项关键技术，我们现在，还搞不到！”
昭阳沉默片刻。“沈总，这事儿，我来吧。”
沈晚晴一愣，抬头看他。
眼前这个男人，始终淡定从容，这笃定的气场，让她有点意外。
“你，准备怎么办？”她试探着问。
昭阳没直接回答，把手帕叠好，放进口袋。
他眯起狭长的眼，嘴角，似乎带着一丝冷笑。
“沈总，方术挑衅，图啥呢？”语气平稳，却让人忍不住想听下文。
“压制我们呗！破坏计划，舆论上占上风！”
沈晚晴说着，突然反应过来，挑眉：“你，是想……”
不等沈晚晴问完，昭阳便开口了。
“他们想玩阴的？奉陪到底！不过，沈总，接下来可能会有点麻烦。您得信我。”
沈晚晴的目光，紧紧锁在昭阳侧脸上，心头思绪翻涌。
这人，名义上是助理，可举手投足间，全是掌控感，让人不自觉地想依靠他。
这感觉，有点奇妙。
“好，我信你。”
昭阳点点头，没再言语。脑子里飞速盘算，怎么扒龙腾的黑料，怎么布置反击，计划必须周全！
突然，砰！门被撞开了。
一个服务员，慌慌张张闯进来，脸涨得通红。
房间里本来安静得很，这动静，吓人一跳！
沈晚晴抬眼一扫，眼神，冷得像冰。
服务员瞬间僵住，一动不敢动。
“慌慌张张的，什么事情？”
沈晚晴放下咖啡杯，语气虽轻，却自带威压。
服务员结结巴巴，上气不接下气。
“沈…沈总，龙腾…方总…他们…说…餐桌服务…有问题…”
昭阳揉了揉眉心，眉头轻蹙。
沈晚晴手指，一下一下敲着桌面，压迫感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