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贡献。”
她巧妙地回避了“服务员”这个词，维护了昭阳的尊严。
昭阳投去感激的目光。
沈晚晴，总能恰到好处地帮他。
秦圣杰见沈晚晴不愿多谈，便话锋一转。
“我听说，王助理以前，好像，经历过一些不太好的事情，不知道现在走出来没有？”
他故意提起昭阳的过去，试图挑拨离间。
昭阳面色稍变，旋即恢复平静。
“秦总所言不虚，我的确经历过一些波折，但这些，让我更加成熟稳重。”
“就像公司最近的几个项目，谈判过程虽然困难重重，但最终，我们都赢了。这，足以证明我的实力。”
秦圣杰瞬间哑口无言。
他没料到，昭阳会如此机智，把话题引回合作，用事实回击他的质疑。
沈晚晴轻笑，眼神流转，挑衅地看向秦圣杰。
“秦总，您这意思，经历过挫折，就矮人一头？那岂不是说，那些白手起家的创业者，都是不入流的玩意儿？您，比他们厉害？”
秦圣杰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尴尬至极。
他哪想到沈晚晴会这么强势，直接把他架在火上烤。
他干笑两声，试图打圆场，“沈总，您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哦？那您是意什么思？”
沈晚晴步步紧逼，不给秦圣杰喘息机会。
“您是在质疑王助理，还是在质疑我？”
秦圣杰额头冒汗。
他感觉自己现在就像被盯着的猎物，动弹不得。
秦圣杰求助地看向昭阳，希望昭阳能帮他说句话。
昭阳只是淡淡一笑，事不关己。
他内心对秦圣杰的鄙夷，又多了几分。
这种爱嚼舌根的人，不值得他浪费时间。
“秦总，要是没别的事，我们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