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又是那个陌生号码：
"你以为你现在攀上了沈总就了不起了？别忘了你是怎么被白雨若甩掉的，一个靠女人上位的废物。"
昭阳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指节泛白。
沈晚晴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异样，伸手轻轻覆在他紧握的拳头上。
"给我看看。"
昭阳下意识地想要躲开，但看到沈晚晴认真的眼神，最终还是松开了手。
沈晚晴接过手机，快速浏览着短信内容。
她的眉头渐渐皱起，眼中闪过几分寒意："这是在威胁你？"
"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
昭阳轻描淡写地说。
"白雨若。是你前妻吧？"
沈晚晴若有所思地说。
"所以这些人是冲着你过去的身份来的？"
昭阳眸光一凛："你调查过我？"
"作为一个合格的总裁，我当然要了解自己的员工。"
沈晚晴坦然道，"不过你放心，我只是做了基本的背景调查。"
她停顿了一下，继续说：
"我知道你现在用的是化名，也知道你有段不愉快的婚姻。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的表现。"
昭阳沉默片刻，突然笑了。
"你倒是比我想象的要了解得多。"
"那是自然。"沈晚晴挑眉，"所以你还觉得这事不该让我知道吗？"
就在这时，昭阳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这次不是短信，而是一个电话。
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号码，和之前发短信的号码不同。
"接吧。"沈晚晴说，"让我们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
昭阳看了她一眼，按下接听键。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经过处理的机械音：
"昭阳，不，现在应该叫你王阳了。想不想知道是谁在给你发信息？今晚八点，江城码头见。"
电话挂断，指尖摩挲着发烫的咖啡杯，昭阳却恍若未觉。
“谁啊？”
沈晚晴觉察到他异样，语气柔和。
“约我晚上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