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晴压低声音，"你刚才的表现很好。"
昭阳眉头微皱，"沈总，还是叫我王助理比较合适。"
"在外人面前当然要注意分寸。"
沈晚晴轻笑一声。
"不过现在这里没有外人。"
她向前迈了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顿时缩短到一臂之遥。
昭阳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这个项目很重要，"
沈晚晴直视着他的眼睛。
"我希望你能好好把握这个机会。"
就在这时，电梯"叮"的一声打开了。
电梯门缓缓打开，里面空无一人。
沈晚晴率先迈步走了进去，昭阳紧随其后。
狭小的空间里，沈晚晴身上那若有若无的香水味更加明显了。
"去我办公室。"
沈晚晴按下顶层按钮，语气平静地说道。
昭阳站在电梯的另一侧，与她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电梯内的气氛有些微妙，两人都没有说话。
很快，电梯到达顶层。
沈晚晴的办公室位于走廊尽头，宽敞明亮，一整面落地窗可以俯瞰整个江城的繁华景象。
"坐。"
沈晚晴示意昭阳在会客区的沙发上坐下，自己则坐在了对面。
"这次的项目对公司来说很重要，"
她直视着昭阳的眼睛，"张华强那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你要有心理准备。"
昭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沈总放心，我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倒的人。"
"我当然相信你的能力。"
沈晚晴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只是我很好奇，像你这样的人，为什么要屈居人下做一个小小的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