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客人，这么急着上前干什么？害怕我们查出来的结果，会让你尴尬吗？”
沈晚晴的语气轻飘飘的，带着几分玩味。
“你！沈总，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只是——只是觉得这不过是小事，何必闹得沸沸扬扬！”
中年男子嘴硬地狡辩着，但声音明显在发抖，眼神游移不定，似乎不敢直视周围人逐渐聚焦过来的目光。
“哦？小事？”
沈晚晴微微抬眉，语调优雅而危险。
“如果这真是小事，那您现在看起来倒是有点太紧张了吧？”
一旁的技术员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目不转睛地盯着场中的三人。
电话接通了。
昭阳没有浪费任何时间，简洁明了地向保洁部经理提问。
“我们这几天请的临时清洁员，有没有工号19689这个人？”
通话过程中，昭阳的目光始终紧盯着中年男子。
电话那头，保洁部经理的声音略显困惑。
“王助理，我们并没有外聘临时清洁员啊。最近所有下去房间的人员都是我们自己内部的正式员工。我印象中也没有人对应这个工号，这工号上属于退休人员的号码。您再确认一下吧。”
昭阳挑了挑眉，将这番话开了扬声器播放出来。
会议室里顿时陷入一片寂静。
众人脸上或惊讶、或疑惑，但更多的是对中年男子的目光带上了几分探究。
中年男子的嘴唇颤了颤，几乎站立不稳。
他想辩解点什么，但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般，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昭阳挂断电话后，语气里没有愤怒，只有平静。
但正是这种冷静的态度，让空气里的压力更为沉重。
“我……我不知道，这肯定是搞错了！”
中年男子的声音越来越大，试图掩盖心虚的情绪。
然而在场的人看向他的目光已经不在同一个层次了。
此刻他喊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徒劳的挣扎。
沈晚晴冷冷地看着已经哑口无言的中年男子，嘴角微微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