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分行办公室主任,在总行我就听说了。”

    易主任不知行长是不是话中有话,脸一红。

    因为历年来每逢三节(春节、端午节、中秋节),分行照例都是要去总行活动送礼的,

    他看不起闻哲,给闻哲的红包是最少的,还总被他退回来,寄去的土特产,也会寄回来,

    搞的他很不耐烦,后来干脆就不送了。

    在得知闻行长来分行后,愁的他接连吸了一包烟。

    如果闻哲来了将他换下,他四十几岁的人,又不懂业务,在分行的身价就一落千丈了。

    所以易光连夜就去半道接闻行长。被货车一撞,虽然轻微脑震荡,却“震”的恰到好处。

    现在见闻行长说的“真诚”,易光不免惶恐,忙说:

    “分行员工对您评价很高呀,希望今后多指导帮助我。”

    闻哲瞟他一眼问:“易主任,你怎么看这次的事?”

    闻哲的话问的没头没脑,易主任虽然知道他的意思,却顿了顿。

    他知道酒可以乱喝,话却可不能乱说。

    尤其是陈清风也在,要他传了出去,不知要得罪多少人了。

    易光干笑着说:“业务上的事我不懂,也关心的少。但是要说是接二连三的事,我头都麻了。”

    闻哲一笑说:“没事,我也是随便问一句。以为你们身在办公室,同分行领导接触的多,会更了解一些情况的。没事,喝酒。”就不再多问,对着陈清风举举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