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眉飞色舞之时,其实是在算计什么。

    他们在一起玩麻将时,闻哲就观察过谌长河同蔡申中在打牌时的不同。

    麻将“定口”时,谌长河喜欢左右晃动肩膀,番大多、晃的越厉害。

    蔡申中从码牌到胡牌,没有任何异常,谈笑风生的,从不受牌局好歹的影响。

    “嗐,谌总,我们都老同事,你摊开来说吧。如果不续贷,会出什么事、有多大?”

    “我……”

    这个闻秀才,简直就是个不知死活、不知天高地厚的蛮子嘛。

    “谌总,在我看来,这就是一笔简单的续贷业务。

    一切就按正常业务审批流程来。你这样郑重其事的,反而让人生疑。”

    谌长河接着闻哲的话说:“是呀,本来都下了批单了,就要放了。就是因为元行长失踪了嘛。”

    “所以,你认为一个支行行长失踪了,她刚刚审核的贷款再重新审,有问题吗?”

    “重新审?”谌长河目光一闪。

    闻哲不想再纠缠这些,似笑非笑的望着他,“谌总,你的‘过桥’业务做的挺活泛吧?

    能不能告诉我,长宁分行有多少员工参与了,或者是投钱进去、或者是牵线拿中间费用?

    或者还有行外的其他什么人。”

    “我……”

    “谌总,如果这笔贷款续了,最终吃亏的,恐怕剩下银行本身吧?”

    “不能这么说,你可以追加担保。不,我们公司可以找担保公司担保,这你尽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