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吐了,也不丢人呀。

    “你好,护士,我怎么了?还要打吊针?”

    “哼!你说呢?”这护士三十多岁,横了他一眼,爱搭不理的样子。

    “不就是喝酒了,我怎么知道?”

    护士把用药单挂在药水瓶旁边,似乎在忍住笑,说:

    “不知道?那你去问你夫人好了!”

    说罢,扭头就走了。

    我夫人?什么情况?

    门一响,闻哲忙坐了起来,见方惠淑进来了。

    “哎呀,你怎么坐起来了?快躺下、躺下!”

    方惠淑上前,连扶带拉,硬是把闻哲按回床上躺下。

    很自然的给闻哲掖了掖被角。

    据心理学家说,异性中,只有母亲和妻子才会做这个动作。

    “您今天晚餐吃了什么?”

    嗯?连行长也不叫了么?

    “就喝酒吃菜呀,怎么了?”

    “什么酒、什么菜?”

    “二十年的茅台酒,菜嘛,就五六个。鱼块烧羊肉、隔水清蒸土鸡、野菜菜糊羹,

    还有,好像还有野生甲鱼烧什么的,还有什么,忘了。”

    “既高档、又环保。哪些人一起吃饭?”

    “就是裘局长,还有凌总。”

    方惠淑一脸的肃穆之气,将询问和关心揉在一起,果然是个聪颖的女人。

    她坐在床头,把手上的化验单送到闻哲眼前。

    “那您看看,怎么您吃的酒菜里,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方惠淑一坐下,身上好闻的、绵柔的香气味逼的更近了。

    闻哲一身不自在,又没有办法后退,只能把头往一边扭动。

    就着方惠淑的右手,看那化验单。

    他看不明白,问:“这有什么问题吗?食物中毒,不会吧?那可是私人会所的大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