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赶时尚,也玩起了什么‘ptp’什么的。唉,也难怪,现在不都教人家赚快钱、抢热钱么?谁还有心去做实业?”
黄瑞庆说着,突然像自言自语的大发感慨:
“曾几何时,大家都在急功近利的一心挣快钱、发大财。谁来过问基础建设上的东西?”
“黄老师真是目光如炬。”
黄瑞庆却回过神来,“呵,我是醉话。说刚才的事。”
“黄老师的意思,这续贷是做不得的?”
“哈哈,”黄瑞庆仰天一笑,盯着闻哲,“闻行长,你岂仅是贷款续不得么?
按你说的这些情况,我刚才在心里小结了一下,你有‘三不宜’、‘两急所’。”
闻哲脸色一变,张了张嘴,知道不是什么好话,“黄老师是什么意思?请赐教!”
“呵呵,我说话直了点,闻行长莫生气哟。”
黄瑞庆端起酒杯,慢慢的品着酒,不再说话。
闻哲知道自己刚才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忙笑着为黄瑞庆加满酒,
“我今天是虚心求教的,洗耳恭听黄老师的指教。”
黄瑞庆望望闻哲,突然有些悲悯之色,
“唉,想当年,闻行长也是意气风发的人物,
而且好像是你们分行第一个金融专业的研究生吧?那么年轻,不得了。”
“呵呵,我只是十六岁时比一般人早两年读大学、也就早两年念完研究生了。”
“嗯,也是帅哥呀。呵呵,我记得你有一次,同元行长一起到市政府送材料,可把我们办公室的那帮年轻人羡慕死了,都嚷着要去银行上班哩。真是郎才女貌,一时无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