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欺负。我们不能只凭着顾书记的关系,强制人家。

    要安抚人家,让人家真正感到我们的歉意、诚意。”

    邱虹点头,接话道:“我也说三个观点,闻行看对不对。”

    闻哲笑着点头。

    “一是你在顾书记那承诺要配合政府做好旭日公司的金融服务,如果落空,顾书记会怎么想?在长宁的各级政府和职能部门,会怎么看?所以,我们不能失败!”

    “二是在分行的层面,闻行受命于危难之秋,除了稳定分行队伍外,就是要拼出业绩来。

    什么业绩最容易出彩?就是这样的大项目!拿下旭日,你在员工中的地位就又不同了。”

    “三是在总行层面的,总行领导也在关注这个项目。”

    邱虹点到为止,笑着低头品茶。

    闻哲是通体舒坦,看不出,邱行长如此通透达观,又善解人意。

    他笑道:“我补充一点,邱虹行长分管公司业务,就打了一个十分精彩的营销开门红。”

    两人相视一笑,举起茶杯一碰,彼此有些惺惺相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