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说说容易,可有些难度。要把资金流向把控好,最好是上下游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朱国忠不耐烦的摇摇头:

    “那你的痕迹也是清清楚楚的,你能经的起查么?那么的资金,即使到了维多利亚,要是人家联手一起查,不一样水落石出。你不能走原来的路子,被元知韵这婊子坑死了。特马的,她不知道拿了那几个亿,在哪潇洒快活!”

    阿全咬咬牙说:

    “那只有一条,我们花一点费用,把资金开信托承兑出去,在维多利亚那边再解付出来。”

    朱国忠还是摇摇头:

    “你解付了,不一样留痕迹。你呀,干了这么多年金融,还不如我一个半路出家的明白?”

    阿全苦笑着说:

    “那就在维多利亚,把票卖给第三方,让他们去处理!他们冼钱有的办法。只是,这个费用就高了,要二十个点哩。”

    朱国忠用眼角瞟了一眼阿全,冷笑道:

    “二十个点就二十个点。阿全,我给你二十五个点的空间,你把资金套出来。然后给我存到狮城的个人信托基金中去。你的那一部分也按比例给你,行么?”

    阿全也是意外,不过他也想到,朱老板是要在仕途上奔前途的人,那些钱自然越干净、越不妨碍他的前途越好。至于多出的那么多费用,也就不算什么了。

    “谢谢老板,我明白!”

    “嗯,你辛苦。信托汇票一到维多利亚,你就把公司甩了,出去过你的小日子就行。今后,还是需要你的帮助的。”

    “明白,老板。那么明天我还要见见杨诚光这只土鳖么?我同他在维多利亚吃过几次茶,他好像在维多利亚也有公司。”

    朱国忠嘲讽的一笑说:

    “你不有理他。就他也在维多利亚开公司?特马的,话都说不利落的家伙,少听他扯淡。

    “他回来谈个屁生意,还有什么亚太区总裁,哈哈,笑死人!他就是在j国把钱用虚了,回来要人情账的。他那个儿子,在j国这么多年,洋文估计只认得男女厕所吧!”

    阿全也是一笑,他却知道杨诚光的心机并不浅。只是朱国忠的出身,一般人不在眼里。

    朱国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