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才有了笑容。他可不愿意被当成“配角”。

    杨诚光忙起身举杯,笑道:

    “我一个一个敬,先敬司马行长一杯。”

    司马略双手一袖,望着杨诚光说:

    “杨总,这酒又有什么说头?”那坐姿意思,是在拒绝。

    杨诚光说:

    “我们投资公司希望在j国、维多利亚和我们省,构建一条业务共享的链条。福兴银行是省属第一大行,我们自然想得到支持。”

    司马略扫一眼朱国忠,眼里闪出一丝不悦的神色。

    “杨总的宏大金融版图,我们可能没有那么荣幸能涉足吧?”

    杨诚光哈哈一笑,并不为司马略的怠慢而不快,自己喝了酒,才说:

    “司马行长,现在的世道,世上的万物都是可以明码标价的。当然,前提是它要有价值。”

    大家一听这句话,不仅对这个刚刚从泥巴田上来、脚上还有泥巴似的人另眼相看了。

    歪理能说的如此风轻云淡、似乎很有哲理又很沧桑的意味,证明人家的脑子也是好用的。

    朱国忠想不到司马略连敷衍的兴趣也没有。

    他不禁有些担心自己的“谋略”。

    说白了,把杨诚光这坨屎随便丢给哪家银行,让杨诚光自己去扯,自己就没有什么事了。他其实现在还在庆幸,如果自己目前还是理事长,怎么应付杨诚光,就难说了。当他得知杨诚光入境消息的那一刻,第一感竟然是要让他彻底“闭嘴”。

    好在阿全的动手够快,从市商行的资金已经去了鹏城的一家银行鹏程投资公司的账上,目前正在想办法用什么形式出去。

    而他同杨诚光的最后一桩生意,就是借道杨诚光的渠道,能否走的更安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