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的老蔡过河拆桥,竟然躺着不见老子!你告诉老蔡,不要逼急了老子,否则谁也不好过。”

    葛力忙笑道:

    “理事长是误解了董事长了。您可能也听说了,今年董事长有些流年不利、冲犯了一些小人,所以公司也出了一点状况,最近也是四处奔波,化解困境。您体谅一点,等情况好转,自然大家都好。”

    杨诚光一口浓痰吐在华丽厚实的地毯上,讥讽的说:

    “他老蔡喜欢玩花,玩到自己头上了吧?做人还是厚道一些好,别特马的把自己的后路给堵死了!到时候死的难看,也怨不得别人!”

    葛力心里有气,却不流露出来,说:

    “理事长息怒、息怒。董事长那边现在确实有些困难,业务上出了一点状况,现金流很困难,请理事长理解。”

    杨诚光火气更大了,骂道:

    “小葛,你给我说这些有意思吗?‘现金流’困难,特马的,是流到e国、j国、国去了吧?特马的老蔡家大业大,少了老子那几个可怜的糊口的钱么?特马的,碰人家的饭碗,是要断子绝孙的!”

    葛力知道,杨诚光肯定知道鸿远集团现在的状况,还有蔡申中的窘迫处境,怕曾经的“承诺”落空。放在两三年前,老杨问都不会问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