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元知韵归还部分投资人、公司投资款的事说了一遍。又把李家全的私营鹏程投资在长宁商行融资、以及资金走向失踪的事也一一说了。

    方惠淑说:

    “你不知道,鹏城这边有很多很多家帮人洗钱的地下钱庄,从维多利亚过来的人居多。都是一些洗钱的高手。

    “元行长那么能干、机敏的人,估计是早就打好埋伏、铺好的退路的。我记得她在任时,一休假就喜欢往维多利亚跑,那时就应该做了一些退身的准备了。

    “她退还一些同事、朋友的钱的事并不意外,她骨子里还是很仗义的一个人。你要说鹏程投资的事,你等一下,我来查询一下。不要放电话。”

    闻哲听到方惠淑的敲电脑的声音,想像此时她俏颜带冷、长眉黛染的样子,不禁神往。

    过了一会儿,她才说:

    “鹏程投资现在的基本账户上的资金不到一万块钱,从公司出账了三个亿后,这个一个多月一直没有动静。你的估计差不多是对的,这家公司应该是被人放弃了!”

    闻哲对方惠淑并不隐瞒什么,把朱国忠与李家全的关系又说了。

    方惠淑笑道:

    “这有什么稀奇,李家全就是个‘白手套’呗。呵,估计这个白手套把主人给耍了。鹏城的许多白手套是有好多身份的,只要离境,鬼影子也找不到了。”

    “那么,你的意思,是李家全、杨诚光到元知韵,有着某种联系?”

    “过去看不出,但元知韵的归还投资人的钱,可能是又在哪套到一笔大钱!毕竟讲义气还是要靠实力的,何况元行长这样跑路,事先已经扔了很多钱给自己找好后路的。”

    闻哲一笑,说:

    “我听你的话,好像一点也不讨厌她。”

    “呵,我凭什么讨厌人家。她一个挺能干的支行行长,走到这一步肯定有她自己的问题、也有她自己的苦衷了。噢,我说如果假如、假如呵,你同她结了婚,是不是可以避免这场悲剧的发生?”

    “扯淡!这哪跟哪的事?”

    “哈哈,人家只是说假如呀。你想想,你的才华与官运,加上元行长的机敏与交际能力,真真是天作之合呀。你不知道,长宁分行的员工私下都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