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十八年了。想一想,其实基本上在你们身边的时间也没有几天。我同于依结婚,她那个脾气,你们在万元也没有住过几天。有时候想想,生我这个儿子有什么用?来,敬你们,祝爸爸妈妈身体健康、快快乐乐!”
说着,不觉有些眼睛发涩,忙仰头把酒干了。
妈妈感叹的说:
“也好、也好。哼,于依也是个不安分的东西,离了好、离了好!你打电话告诉我们时,其实我同你爸爸是高兴的哩。你现在这么发达,哼,不悔死她个妖精才怪哩。就是呀,你也老大不小了,要抓紧再找一个。我们还等着抱大孙子哩!来来,老闻,我们干了。”
父亲点点头,也喝了这杯酒。
母亲不断给闻哲夹菜,一时把闻哲面前的碗都堆出尖。
闻哲知道,只有大口大口把这些菜吃掉,母亲才会高兴。
他边吃边说:
“别的事先不说,你们既然来了,就安安心心的在这里住下。爸爸退休了,妈妈也不用像原先那么辛苦,就在我这里过安生的日子。我有时间,也带你们在长宁、去万元走走、看看。”
妈妈看看闻哲,放下筷子,叹口气说:
“我同你爸爸也想过安生日子,可是在永泰也呆着难受,却又放不下。”
永泰镇就是闻哲的老家。
闻哲知道妈妈说话的意思,也放下筷子说:
“闻达的事吧?他打过几次电话给我,说他们公司现在不景气,想自己带个工程队出来做。我是劝了他,让他不要冲动。他是搞设计的,不是做工程项目的,虽然在工程公司,但那是两码事。他的性格,跟我差不多,也是吃技术专业饭的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