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在学校旁边住了半个月,这刚回去没一个星期,又过来了,这你答应他们一定破案,到时万一……”
“没有万一”。
徐飞突然开口,打断这小女警道。
…………
接下来这段日子,徐飞比之前还要发狠地挖这起案件,整个林月月案的案卷堆积了小半个办公室,dna鉴定做了上百份,把整个东江鉴定中心的检材都快耗光了,连市局办公室这边都在抱怨这样做下去,今年的费用全花在这一个案子上了。
可徐飞却低吼着说必须做下去,自己工资垫进去都要做,逼得办公室主任才没继续多说什么。
后面这每隔十天半个月,二老就从老家赶过来问案情。
徐飞每次都诚恳接待,保证破案,可惜却真没什么突破可以向二老报告。
他心里也越发担忧起来,这案子要是和前世几个全国知名的未结杀人案一样,一直到十几二十年后dna鉴定成熟了再破,那这二老的身体估计都熬不到那个时候。
两位老人每跑一次,神情就枯槁几分,每次都只能得到一样的回复,让二老眼神更加空洞无神。
而徐飞为了应付二老上门,整个人也消耗得不行,食堂都去得少,这段时间看着体重消瘦了十几斤,人也显得低落压抑,备考研究生的事也只能先搁置了。
肖媚儿都看不下去了,她担心徐飞自己也垮在这,每次他不吃饭,肖媚儿就给他把饭盒装满,送到办公室,逼着他吃几口。
还经常隔三岔五的放点小零食在这大队长抽屉里,可徐飞都视若无睹。
很快,到了清明时分。
不出所料的,这天二老又颤颤巍巍地找了过来,徐飞依旧接待了两人。
同样的开场白,也是问案子有没有突破。
徐飞只能叹息一声,摇头并没有新的进展。
“领导,我求求你们,求你可怜可怜我们俩,一定要抓住这个畜生,你不知道,我女娃儿梦里都在哭,说她死得和条狗一样,被人打倒后,倒着栽在臭水沟里,真的太可怜了,我求你,她说每天在下面都不安生,都在哭不能投胎……”
“您放心,我们……”
徐飞话说一半,突然一下睁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