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知道本王中了噬心蛊?”

    叶流西有些小傲娇地道:“那是当然,我的医术可不是吹的。”

    从自制医药箱里拿出银针,淡淡地道:“脱衣裳。”

    穆景川立刻警惕起来,“你医术高超,行针应该隔着衣裳就行。”

    叶流西被他这谨守男德的样子气笑了,“谁稀罕看你的身体?”

    穆景川眸光一凛,冷嘲道:“你不稀罕?那天可享受到欲生欲死,哭喊着不要停,还要,还要。”

    叶流西一噎。

    她那不是哭喊好么?

    那是爽出的生理眼泪!

    冷声道:“要么配合脱光了!要么去找别人!”

    现在外面的下人们都起来忙碌了,点蜡烛会引起注意,摸黑隔着衣裳扎针她有些拿不准,有一点偏差就会出大问题。

    穆景川纠结了一瞬,还是不情不愿地脱衣裳。

    其实,他靠运功也能勉强撑过去,但会很伤元气,而且也想借此考验一下叶流西的医术和居心。

    调查叶流西的人已经回了飞鸽传书。

    她自小困在乡下宗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自卑又倔强,从来没听说有什么师傅,会什么医术和武功。

    这个叶流西要么是假的,要么隐藏很深。

    无论哪一种,对于他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

    叶流西见他剩下一条里裤就不脱了,催促道:“脱光,别墨迹。”

    穆景川坚持最后的倔强:“本王不脱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