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姑娘,你可有话要说?”

    叶流西淡淡地道:“何时何地,过程。”

    史珍香想了一下,道:“昨夜是奴婢守夜,子时二刻,奴婢被姑娘的惨叫声惊醒。

    就看到,叶大姑娘掐着我家姑娘的下巴,用那把小刀割下姑娘的舌头!

    然后,搅烂了她的嗓子,敲开了她的脑袋。”

    叶流西问道:“你小姐的叫声是什么样的?你学学。”

    史珍香学了一声惨叫声。

    叶流西微微点头,“这么听来,是正常人的叫声。杜静瑶此时的舌头还在,而且没被扯出来。”

    然后又问史珍香:“凶手用什么敲开她脑袋的?”

    史珍香道:“用姑娘枕的瓷枕。”

    高公公道:“传证物!”

    有个狱卒端着托盘上来,上头有一柄带血的大号手术刀和一些带血的碎瓷片。

    看瓷片的形状,应该能拼成一个瓷枕。

    叶流西只看了两眼。

    淡淡地道:“这手术刀,并不能作为证据。

    我丢了一把手术刀,肯定有人偷了去行凶。

    而且,看到我用的人不少,照着样子做一把便是。

    铁匠铺有图纸,还有我定做的手术器具。

    我送给杏林堂的柳大夫两套,手术刀不是我的专属。”

    高公公道:“这个已经调查了,铁匠铺和杏林堂的手术刀都在,其他的可能性,还在调查中。”

    叶流西问史珍香,“你就干看着?没帮忙?没叫人?”

    史珍香道:“叫了,我先惊恐地尖叫了一声,然后大喊救命。

    同时扑上去解救姑娘,却被你一脚踹飞,砸在门上。

    正砸到冲进来的丫鬟、婆子身上,摔做一团。

    等我们爬起来,冲进屋内,你已经跑了,我家姑娘倒在血泊之中。”

    说着,大哭起来。

    哭的是情真意切,悲伤愤怒,恨不得活撕了叶流西。

    叶流西察言观色,觉得她不像是在撒谎。

    那么,她看到的就可能是真的,只是凶手不是自己。

    叶流西问道:“你看到凶手的脸了?确定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