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心劳力、苦心经营来的。”

    叶凌风被她这理所应当的样子气笑了。

    “杀了我的妻子,赶走了我的女儿,顶着她们的名头享受了十几年的富贵生活。

    现在,跟我抱屈,说你辛苦,说是应该的?”

    秦氏哭的肝肠寸断,“将军,难道我们十几年的恩爱是假的吗?

    那些耳鬓厮磨,那些水乳交融,那些合二为一,那些恩爱缠绵鱼水之欢,你都忘了吗?”

    叶凌风一噎。

    这个女人的身体确实很有魅力,很吸引人,她也很有伺候男人的手段。

    但一想,那些伺候男人的手段都是从孙耀祖身上练出来的,就感到一阵恶心。

    叶凌风冷声道:“这些话,你应该等到一会儿我杀你的时候再说。”

    秦氏一听,惊惧地脸色大变。

    哭着磕头,“将军,请看在妾身伺候您多年,对您用情至深的份儿上,饶了妾身吧!”

    叶锦书也磕头,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父亲,母亲这十几年,为您生儿育女,管理内宅,打理庶务,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那些东西,那些嫁妆,我都不要了。

    求您请看到弟弟的份儿上,饶了母亲一命吧。

    将来,我做了太子妃,不会忘记父亲的大恩大德的。”

    叶锦诏也哭求道:“父亲,我知道母亲罪孽深重,但儿子不能没有母亲啊!

    父亲,求您,就留母亲一条命,好不好?”

    说着,‘哐哐哐’地磕头,很快额头就见了血。

    秦氏心疼地撕心裂肺,“不要磕了,让我死,杀了我吧,呜呜呜……”

    叶凌风弯腰,挑起叶锦诏的下巴,审视着他的相貌。

    越看越不像自己,越看越像孙耀祖。

    秦氏顿时都忘了哭了,眸光闪烁不定,赶紧伏地哭泣,把脸藏起来。

    叶锦书看到她这心虚的样子,心里‘咯噔’一下,忍不住骂了一句‘蠢货啊’!

    叶锦诏却一点儿都不惧怕,坦坦荡荡地任其打量。

    因为他问过秦氏了,自己是叶凌风的血脉。

    叶凌风看向秦氏,“他是我儿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