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好。
采环立在一旁傻乐,谷容送完太医回来,见软榻上气氛温馨的两人,和邓顺海飞快交换了个眼神。
皇上不久前突然那般小心翼翼对待主子,难道是提前知道小主子的到来了吗?
这似乎太过神奇了些。
翌日,胤禛轻手轻脚出了卧房,任由宫人收拾洗漱完,他重新步入里间,深深看了许久床榻上睡得正酣的女子。
似被床榻上的小姑娘牵绊住了心神,他实在不想离开,可又不得不离开。
昨日虽然想过将重担交给还未出生的宝宝,可想归想,孩子又不是捡来的,他舍不得。
他总得为他们娘俩亲手打造出更为安稳舒适的生活。
胤禛转身,大步离开了承乾宫。
孩子不久便会降生,有些事情,脚步还得再快些
在胤禛的精心筹谋下,不过开春,年羹尧便已贬无可贬,再不复从前肆意妄为的做派。
除了年羹尧这个最大的刺头,胤禛对权力的掌控也得到了进一步加深,老八一党的嚣张气焰也被狠狠打压。
前朝的事办得顺利,他在后宫也查出了许多猫腻。
看着纸上记录的关于后妃们的种种,胤禛面色冷冽,随手将纸扔到了案上。
他的后宫,果然没有几个手底下是清清白白的。
既然如此,也省了他无中生有的功夫。
承乾宫。
随着春日的到来,院中多了许多五颜六色的花卉。
瞧惯了冬日单调的白和万物凋零的凄婉,见了花房新送来的花儿,夏冬春心情很好。
兴致颇高地将院中的花儿挨个看过,她便从谷容口中得知了一个消息。
“宫中竟有人在宣扬皇后谋害皇嗣一事,是谁的人?”
夏冬春手里拿着做装饰用的扇子,轻轻一扇,带起一阵微风,惊走了刚刚在花儿上落脚的蝴蝶,她的恶趣味瞬间得到了满足。
谷容并未回答,只隐晦地朝紫禁城另一侧递去一个眼神。
夏冬春立刻会意,是孩子爹做的啊。
既然如此,想必他另有打算,她便不管了,由着宫人传去吧。
没人遏制,宫中关于皇后的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