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你看这朵荷花，开得多漂亮。”
“瑶瑶？”
自从上了小船开始，寒瑶的思绪就一直处在恍惚的状态当中。
刚刚发生的事情对于她来说太过意外，以至于开始怀疑自己，这些年是不是错看了宋嫣儿这个人。
在接连听到宋嫣儿的几次呼唤后，寒瑶回神，笑着道：“嫣儿姐，怎么了？”
“刚刚瞧见你心情似乎不是很好，是哪里不舒服吗？”
宋嫣儿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
但偏偏就是这份温柔，在寒瑶听到后却显得格外别扭。
别扭开始于，方才她面对云疏桐的时候，那般柔弱哭诉的姿态。
是她从前从未见到过的。
似乎，那只针对于云疏桐一人。
想到这些，寒瑶脑海中又想起，云疏桐说起宋嫣儿喜欢寒晟的话。
这一刻，她看向宋嫣儿的目光染上了几分犹豫，“嫣儿姐……”
“嗯？怎么了？”
“你是不是喜欢皇兄？”
突如其来的询问瞬间打破了原本和谐欢快的氛围。
宋嫣儿正在探花的手一顿，脸上的笑意也逐渐收敛了许多。
在短暂的沉默过后，她才试探着开口：“如果，我若是喜欢……瑶瑶会支持我吗？”
“……皇兄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寒瑶尽可能温和地回答。
听到这话，宋嫣儿温柔的神情中闪过一抹异色，她下意识攥紧了双手，勉强扯出一抹笑来。
“我知道，可是……她不合适。”
宋嫣儿抬头看向寒晟船只的方向，语气格外认真，“他是皇帝，所以他更应该选择一个能够帮助他稳固帝位，打理好后宫的皇后。”
“但这些，那个云疏桐根本做不到，而且她的身份哪怕入了宫中，最多只能是个妃。”
“所以，陛下与其选择她耽误自己的基业，不如选择我，对大家来说都好，不是吗？”
面对宋嫣儿满是希冀的目光，寒瑶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她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从内心来讲，这么多年她一直都只把宋嫣儿当做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