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老板娘说,“昨天你走后,你爸又转回家中了,逼你妈妈将钱交出来,你妈不肯,他就一把火,将你妈的画全部烧了。”

    这狗男人!

    江晴鹭忙问,“那我妈怎么样了?”

    老板娘叹道,“你妈还是跟往常一样,不哭不闹的,一脸平静,大概也是习以为常了。”

    可是江晴鹭觉得不妙,对于一个视艺术为生命的人来说,可以忍受男人出轨,绝不可能忍受作品被毁坏。

    她立刻奔到家中,可是屋中不见人。

    “妈,妈,你在哪里?”她屋里屋外的喊着。

    章老太走出来,不耐烦地说,“叫什么叫?横竖又是跑到后山,看什么水看什么云去了,难道她还跑去嫁哪个男人了?”

    江晴鹭拳头握得咯咯响,要不是公公有嘱咐,她真的想揍人了。

    江晴鹭猜想,妈妈可能常到山上去写生。可转而一想又不对,她的画全被烧了,这个时候哪还有心情写生?

    猛地,她脑海涌起前世的记忆,隐约记得江雨鹃的妈妈,是自杀而亡的。

    而江雨鹃接到村里人的报信,压根没回去,打发了一百块棺材钱就完事了。

    江晴鹭想到这里,内心一紧,赶紧叫过警卫,一起朝后山奔去。

    跑到山上,远远看到山崖上站着一个身影,山风吹起她身上的旗袍,越发显出她的单薄与凄清。

    江晴鹭的心骤然缩紧,哭着大喊,“妈,你在干什么?快点下来!”

    林清婉转头望着她,凄然一笑,“小鹭,不要管我,我看透了人世,活得也累了,让我走吧。”

    江晴鹭泪如雨下,她知道妈妈过得很辛苦,可是怎么舍得让她走?

    “妈妈,你才四十多岁,人生言放弃还太早,你还可以画画,还可以追求爱情。就算你什么都没有,你还有我啊。”

    “该死的不是你,是那些人渣,我们不仅要活着,还要让那些人渣付出代价才是!”

    这时候,警卫员已绕到岩石后,一个纵身,拖住了她的身子。

    江晴鹭便飞奔上前,紧紧抱住了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