钺平砰砰磕头:“属下不敢,属下不敢这样想。”

    秦斯珩却道:“本王不需要一个自以为是的属下,更不需要一个擅自给本王做主的属下。”

    “从今天开始,你从内院撤离出去,也不准在王府走动,去军营吧。”

    钺平大惊失色:“主子!”

    他陪伴在主子身边十几年,一心一意为主子,最是忠心耿耿了,他自问自己问心无愧,每一件事都是为主子好,怎么就落得这样一个下场?

    这不公平。

    “怎么?你还敢有意见?”秦斯珩脸色更冷了。

    钺平鼓足勇气道:“主子,这样对属下不公平,属下并没有犯什么大错,不过是将一个人带进王府来,属下是有足够的能力控制局面的。”

    秦斯珩质问:“那你控制住局面了吗?”

    钺平哑口无言。

    “你随随便便带个人进来,瞒天过海的,结果转眼间这个人你自己都找不到了,你还没犯错?”

    “今天她是遇见了那女人,要是她心术不正,溜进了本王的书房呢?要是她溜进了厨房给本王的饭食下药呢?你还敢说这不是什么大错吗!”

    秦斯珩怒喝道。

    钺平面色灰败下去,不敢再说什么。

    “属下认罚,这就离开。只求主子保护好自己。”

    刀平看着朝夕相伴的兄弟这样黯然离场,心中也是难过。

    但没有办法,触犯了王爷的忌讳,那就没有机会。谁也救不了他。

    秦斯珩满脑子混乱,却忽然想起来什么,叫住钺平:“站住。”

    钺平惊喜的转身:“主子!”

    秦斯珩眯起眼睛问道:“你之前非让本王吃蔷薇手里的药,本王说不吃,你还让人熬了,后来你又让人熬了吗?”

    钺平心中狂跳,面上努力维持平静:“属下怎么敢做这种事情,您说不吃,属下当然不敢在让人熬了。”

    可是不对劲,秦斯珩的身体恢复就在那一段时间,而且是忽然之间恢复,这本来就很诡异。

    当时他就怀疑过这一点,可是他没有怀疑过身边的人,只怀疑是不是蔷薇暗中在他的药里下了唐四英留下的那恶心的神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