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你没事,你身边的人也会生病的。”李观棋叹气道。

    “唔,就是因为这个……所以你不让我碰你?”宋鹤卿眨了眨眼道。

    “作死啊你。”

    李观棋顿时大羞,“我……我没说不让你碰我,是你自己遵守名教弟子的底线,所以……哎呀。”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宋鹤卿抱了起来。

    “你早说呀,我还以为我们那什么……需要在我死了之后呢。”

    “你……你放开我。”

    李观棋搂着他的脖子,粉面含羞,“你是名教弟子,应当克己守礼,我们……我们……”

    “什么我们你们的,什么名教弟子。”

    宋鹤卿大笑道,“闺房之乐,和修行克己守礼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我们办那事的时候,还得告诉祖师爷不成?”

    他说完以后,就把李观棋抱入了房中。

    “鹤卿,我……唔。”

    李观棋话还说完,嘴就被人堵上了。

    乖乖。

    宋鹤卿抚摸着她的娇躯,整个人是目瞪口呆。

    李观棋身体微微有些发凉,犹如玉石一般。

    可没一会,她又浑身滚烫,温度之高,让宋鹤卿都感觉烫手。

    这种体验,真是绝了。

    ……

    傍晚。

    李观棋用被子抱着自己,颇为嗔怪的看着靠在床头抽烟的宋鹤卿。

    “我原本还以为你是君子……”

    “什么君子,君子是莫惊春知道吧。”

    宋鹤卿笑骂道,“你看他,他喜欢你,他不敢说……他这辈子,就是被圈在教规之下,他过得开心吗?我看未必。”

    “的确,他那人确实有些死板。”李观棋叹气道,“我认识他二十多年了……发现他除了修行之外,好像并没有别的爱好。”

    “不过,他的确是适合执掌景教。”宋鹤卿苦笑道,“景教最重的就是规矩,而他是个守规矩的人……这样的人,除了让自己不开心以外,能让所有人都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