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机会。

    柳董刚得知,“小苏,你不打算做公司准备转型打比赛了?”

    江苏否认,“公司要做,但这个比赛用得好是我的翻身仗,用得不好,是我万劫之地。”

    柳董懂了,“你想让我帮你什么?”

    东国负责赛事的代表是姓费,四五十岁的样子,二十年前他体验过胜时的喜悦,这些年他好像都接受了败的现实。

    突然冒出来了一个公司,说要代表公司去比赛,不合规,还错时了。

    他总共带了6个团队,不能再加入。

    但是那个年轻人说,他自己出钱,自己带队,就为了一个参赛名额。

    回到家的费总,他是愁闷的,他怎会不想赢,站在巅峰的喜悦他已经二十年没体会过了,这是第七届,三年一届,他再干几届就退休了,难道他要以败绩送自己退休吗?

    这么多年,他若是想加一个入场名额,也是可以加入的,但他不知道鼎为科技值不值得他再带出去丢人。

    “老费,回来了,赶紧洗把脸睡觉吧。天气预报说过两天要下雪,周末你没事了,和我去逛逛给你买个羽绒服,天又要降温了。”主卧传出妻子的喊声。

    费总应了声。

    宁儿也刷到了过几日要下雪的新闻,她开心不已,半夜不睡觉,分享给姑姑婶婶看,顺带小姑娘问:“姑姑婶婶,我要给阿路婶婶叫婶婶还是叫姑姑呀?”都知道阿路现在是江老的干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