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电话接通。

    “喂甄爹,找儿子啥事儿哟?”

    “山君,你什么时候放假啊?”

    邺南别墅餐桌上,

    虎哥吃着饭,晃着两只小腿,宣布了则消息,“老爸老妈,宝已经答应甄爹了,暑假去甄爹的军团里当大哥。”

    夫妻俩看着他,江尘御:“你再说一遍。”

    虎哥啃着鸡翅,小嘴嚼嚼,“甄爹说路妈上学,他在陪读,‘家里’需要儿子帮助。去就是当几天继承人坐镇,活儿可轻松了。甄爹还说基地的大炮随宝玩儿,飞机随便宝飞,武器随便宝研究,可有意思了。”

    这诱惑太大了,虎哥不去说不过去。

    饭后,江总去书房了。

    一通电话,兄弟情差点没维持住。

    别墅内,路笙放学了,吃饭还要担心甄席忽然离开,闷闷不乐。

    甄席也刚和姓江的吵完架,没吵赢。

    “路儿,山君再过俩月就放暑假了,让孩子过来陪你吧。”

    路笙:“不要,我就想回家,不想来这里了。”

    蓝渊那边,都不敢让她和夫人在一起,不然一个两个跟绑一股绳似的,都闹着要回家。

    他和席爷分开开导。

    甄席晚上也没办法看着妻子抽噎,他看着看着自己噗嗤一下笑了,还被哭泣的路笙自己给打了。

    甄席握着妻子手,笑着说道,“刚认识你那会儿,怎么都把你弄不哭,不求饶,不撒娇。牢里把你睡了,你眼神还冷冰冰的想要我命。

    当初要是知道你这么害怕上学,早点怎么没把你送过来,吃学习的苦。”

    说完,席爷又挨老婆揍了,路笙带着哭腔,“那会儿又不爱你,你送我过来是解脱。现在你把我送过来,就是让我坐牢。”

    还不如真回家“坐牢”去

    晚上,路笙旁边睡觉还有抽噎的余劲儿。

    甄席也算理解到江尘御以前抱着他大宝贝蛋说的玩笑话了,“哭包天天哭,还都是假哭。他真哭的时候,在怀里睡觉都不安稳还会抽泣。”

    这不就是睡不安稳。

    席爷掀开被子去了阳台,点燃一支烟解馋。

    然后看着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