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姜南溪那时候的表情，笑着看他，眼里都是得逞的坏，一点都不害怕他发现，甚至在挑衅他。
她就像个疯子，没有一点同情心的人，根本就不像跟他生活了十几年的小姑娘。
他有段时间甚至躲在房间不敢出来，廖永瑞不敢看见这样的姜南溪，更不敢相信她会变成这样。
廖永瑞想到那个时候眼神此刻还有些恐惧，“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那样做？南溪，你能告诉我吗？”
姜南溪垂下眼，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她觉得没有必要，说清楚了廖永瑞会懊悔，会纠缠，他现在应该去追求自己的生活。
“我就是恨她，她回来了抢了爸妈的注意力，还把我给推伤了。”姜南溪掀起眼皮，露出个有些坏不在意的表情，她随即学着周寂面无表情，“我当时就是想看看你从小和我一起长大，会不会帮我？”
廖永瑞呼吸瞬间一窒，他手扶住旁边的树，他呼吸不稳，清俊的脸上有些绷不住表情，“南溪……”
“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以前从来不会这样的，你不会是这样的。”廖永瑞眼眶更红了，他抬起手想碰姜南溪的脸，但是却停在半空中，“我以为我了解你，我认识的南溪绝不会是这样，她无论是面对什么样的状况她都不会做出来这种事情，这到底是怎么了？”
他慌乱地有些想不明白，廖永瑞这几个月总是梦到以前，在梦里，姜南溪不是这样的，她阳光开朗会撒娇，就算是姜清音回来了，她也跟他说要好好和妹妹相处。
就算是父母偏心，她现在有自己的工作，她会难过，但是自己可以搬出去。
廖永瑞眼泪涌了出来。
姜南溪不敢看他，廖永瑞很少哭的，以前被很多人打都没有哭过，她记得他有一次哭是奶奶过世，上一次哭是她被姜清音推倒，当时有什么液体落在她脸上。
“我就是这样啊。”她用力压低嗓子，姜南溪红了眼眶，“只是你不够了解我，你不要想着把我调回城了，这根本是不可能的，况且我也不想回去，你也赶快离开吧。”
廖永瑞抓住姜南溪的手臂，他追问：“为什么？为什么啊？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
周寂在旁边看着，他闭上眼咬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