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是,他确实看了啊。
长青站在那里脸都纠成了一团,明明看上去和她差不多,愣是把自己愁出了抬头纹,老了好几岁。
“哈哈哈哈,长青,你主子是不是经常把你带在身边?”
长青一愣,怎么这就转移话题了?
但是他依然骄傲地点点头,“是啊!主子出门都是我陪着的。我是他的贴身侍卫。”
“嗯嗯,你主子真有情趣。眼光不错,好好加油。”
有这样的单纯的下属,估计他主子的日子也很开心。
长青莫名其妙,怪不得主子总说女人心海底针,一会儿一个样儿。
盛蓝笑够了,拔掉了手上的针头,“看着你主子,如果血没有了就换上新的。”
站起身来,盛蓝感觉头顶都在旋转,一点血而已,这么明显吗?
低头看了一眼呼吸已经平稳的病人,盛蓝心想,你可欠了我太多了,等你醒了,咱们新账旧账一起算。
走向床铺,祁安还躺在床上,甚至连姿势都没变,只是手心的血迹已经干涸。
盛蓝用纱布擦干,上了药,然后便没有了动作。
屋子里变得安静,只听见木板上那人清晰的呼吸声,祁安的手指不自觉地握紧。
察觉他的动作,盛蓝微笑,“怎么,不装了?”
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手托着脑袋就那么懒懒地看着他,那一针有多久的功效,她可是门儿清。
长青听见声音立马转过头来,却被盛蓝一句话怼了回去。
“我们夫妻的事你也有兴趣?”
长青连忙摆手,“没,没兴趣!”
“不许睁眼,赶紧起来。我帮你把针拔了。”
“娘子”
祁安有些做贼心虚,那一针的效力在赵大夫出去之后就几乎没有了,他的意识逐渐清醒,但是却鬼使神差的没有惊动任何人。
“你竟然还能瞒过那个小傻子,看来呼吸练得不错啊。”
君子六艺,样样精通,射箭最基础的一点,就是要控制自己的呼吸节奏。
这一点,祁安可谓是掌握了精髓,不然不会几次装睡都没被盛蓝发现。
盛蓝起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