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一样的文字，我就能看懂！
我相信大家也都看懂了！
这一点，可能真跟她读了那么多年的书有关，就是条理清晰！
但我还是认为，努力，工作态度投入更重要！”
练一森的声音很大，震慑着每一个人的耳膜，接着他又看向程熹，
“程熹，小程啊！我说你，你也不要生气，这一点，你得好好向小凌学习！
踏实！靠谱！有结果！我只看这些！
对其他任何人，我也都是！我要的就是结果！”
练一森此时的话语没有恶意，作为老板，他只是在尽自己最大努力去驯化一个还没有下定决心放弃的员工。
但程熹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她觉得她的面子被碾压的稀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彻底没有脸了。
这次其他人没有再提出问题，因为招聘结果一目了然，而此时的宋璇看着台上的凌岚儿笑了笑，抛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问题：
“岚儿，你能告诉我，你们招聘团队跟程熹这边人力资源部的工作有什么关系吗？”
对于这个问题，凌岚儿没有细想过，也从来没有人问过这个问题。
她迅速开始在脑子里搜索、组织答案，利用自己所学的专业知识，利用自己这两年在工作中的积累的经验和感悟，结合目前人力资源团队和招聘团队的现实情况。
同时，她看了看自己的领导段翔，没有马上给出答案，而是充分利用这短暂的时间，对已经形成的答案快速整合，在不触及、伤害到任何人的前提下，给出一个尽可能公允的答案。
段翔点点头：“怎么想的怎么说，说错了也没事。”
在某种意义上，段翔对凌岚儿像是导师对待自己的学生，可以做到一定意义上的坦诚，而对于程熹，则只是普通意义上的同事，有防备心，因为她有太多的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