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呼吸都带来难以承受的痛苦,如同刀锋刺入血肉,反复搅动,遍体鳞伤。
傅景臣终究控制不住,发出极为悲痛的哀鸣。
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啊——”
如鹰一样的眼睛,竟然流出了血泪,殷红的鲜血滚滚落下。
如同心头血一般鲜艳灼目。
刺伤了所有人的眼睛。
纷纷别过头去,不忍直视。
傅景臣的身体终究承受不住,发出小兽一般呜咽的声音。
“安安,我的安安。”
他的安安,到底怀抱着怎样赤城热烈的爱意来到他的身边。
但是被他无数次狠狠地推开。
那个记忆中的小姑娘,勇敢无畏,善良美丽,为什么他就是眼瞎看不出来啊?
还因为一个冒牌货让安安受了那么多年委屈。
林北修终究看不下去,擦掉掉落的眼泪,推开门走了出去,回来的时候带着段惟。
给傅景臣注射了麻醉。
整个病房安静下来,段惟叹了口气。
“他现在的身体承受不住大喜大悲,他醒过来之后不能再由着他折腾了,我准备几支镇定剂。”
傅景臣的身体素质强的可怕,但是再强也经不住这么造啊。
身上挨了那么多家法,但凡换个人,至少得昏睡一周才能醒。
挨了十鞭子的傅时礼现在还在祠堂昏着呢。
但是又怕他发狂的时候其他人制止不住他,所以只能出此下策了。
段惟想过傅景臣醒过来之后镇定剂不够用,但是万万没想到,根本用不上。
傅景臣醒过来之后,和晕倒之前相比,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沉默平静,经常会对着窗外发呆,但是没有再发狂,按时吃饭,也没再酗酒。
林北修看了很高兴,但是段惟有些沉重,他怕傅景臣继续压抑下去,会形成严重的心理疾病。
唉,心病还得心药医啊。
傅景臣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问苏安宛的下落以及苏安宛的病历。
是的,苏安宛身体不好,当初捐献骨髓就没有好好修养,又被磋磨这么多年,身体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