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支撑他‘得寸进尺’的证据。

    苏安宛眼中忍着的泪终于滑下,泪珠砸到地面上,晕开细微的小花。

    “是。”

    她大大方方承认了,“它已经很浅了,傅景臣,总有一天,我会将你完完整整的驱除。”

    主卧的房门彻底关上。

    一道门,隔绝了两个世界。

    傅景臣站在门外,一墙之隔,他不敢推开。

    耀眼的灯光勾勒出男人孤独的轮廓,他身形挺拔,却无端笼上一层落寞。

    傅景臣修长如玉的手指抵在门上,眼神微黯,薄唇张了又合上。

    他很想说,他都改了。

    她不喜欢的寡言少语,不喜欢的所有,他都改了。

    可傅景臣没有发出声音。

    他知道,有些东西,只靠说是没有用的。

    苏安宛静静靠在落地窗前,外面是高悬的明月,繁星点点,很美。

    ——

    苏安宛本以为那天晚上绝情的话会让傅景臣知难而退。

    谁知接下来的几天,他照常做好早餐留了字条。

    【宝宝早安,早餐在厨房(亲亲)】

    苏安宛望了望字力遒劲的字条,再望着眼前的牛奶燕麦粥,一阵无言。

    幼稚。

    她目光一扫,桌上的白瓷花瓶里还摆着几束娇艳欲滴的百合花。

    渐变粉色的花瓣犹如仕女含羞带怯,还略外卷,其上还挂着水珠,显然是新鲜刚采摘的。

    苏安宛指尖触碰了下花瓣,微微出神,以前在半山别墅,她总会插一束新鲜的花朵,表示一天的好心情。

    微不足道的小事,也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了。

    “几年不见,跟换了个人似的。”

    苏安宛收回目光,嘟囔了句,吃完早餐就去上班了。

    ——

    忙碌了一上午,中午下班的时候,苏安宛刚出写字楼大门,迎面就撞上了一个……陌生男人?

    她防备地看着眼前一身笔挺西装,手捧鲜红玫瑰花的年轻男人。

    “这位先生,不好意思您挡我路了。”

    吕建成赶紧整理了一下西装,庄重的做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