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位……”傅景臣目光转向一旁站着的吕建成,不知道怎么称呼。

    “吕,鄙人姓吕。”

    吕建成擦了擦冷汗,赶紧自报家门。

    傅景臣眉眼一冷,身上气场陡然一变,“这位吕先生,和我女朋友来相亲,问过我了么?”

    “十万块钱,连一根包链都买不起,怎么好意思出来招摇过市的?”

    “下次出来和别的女生相亲,无名指上的戒痕还是藏好一点。”

    夺命三连击,直把吕建成说懵了。

    他下意识就将自己的右手藏在身后。

    满脸涨红。

    自己的小算盘就这么被人戳穿了。

    “不…不好意思,苏小姐今天打扰了。”吕建成被说的面红耳赤,拿着自己的东西头也不回飞快走了。

    傅景臣又扫向那束被遗留在桌旁的火红玫瑰。

    叫来服务员,“扔垃圾桶。”

    服务员悄悄瞅了一眼,赶紧取下,“好的先生。”

    傅景臣见她始终神色平淡,胸口像堵了口气,不上不下的。

    “怎么,我把人赶走你不高兴?”

    “大概是谈了个女朋友,家里不同意,所以出来找形婚的,无所谓高不高兴。”

    吕建成手指上的戒痕,在他给递玫瑰花的时候,苏安宛就已经看见了。

    来咖啡厅也是顾着两家脸面,想说明白。

    她老爹和吕叔关系挺好,为此生了嫌隙不值当。

    见她对那人无意,又想到是苏父介绍的,傅景臣摸透几分,眸底积压的阴郁也消散了干净。

    他坐在苏安宛身旁,右手去拉她,正午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银戒反射出微弱的白光。

    “安安,我这个才是咱俩的婚戒,你亲自挑的,可不能和别的男人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