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眼瞎吗?”

    写字楼门口那么张扬的宾利,那么嚣张的车牌号。

    想不注意都难。

    傅景臣自顾自系上安全带,“你刚扣了我工资,连捎都不能捎一段?”

    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绝情!

    苏安宛故意纠正他,“是嫖资。”

    “呵。”傅景臣拿起一旁被打开过的矿泉水就喝,“天天在你眼前晃悠,也没见你嫖过。”

    哦不对,算是嫖过一次。

    这个嘴。

    这个脸皮。

    苏安宛咬牙:“……滚,下车。”

    还好心提醒了句,“那半瓶水都三天前我喝剩下的了。”

    本以为会看见这位矜贵的大少爷恼羞成怒。

    谁知道扭头只看见他一脸的窃喜,“果然是你喝剩下的。”

    俊美的脸上满足愉悦的神情毫不作假。

    甚至还当着她面又喝了一口。

    苏安宛:……

    你是真不怕闹肚子啊。

    无语又无力。

    苏安宛懒得废话,只好一踩油门,结束了和厚脸皮的争论。

    这几天以来,傅景臣接送她上下班,回回都扑空,苏安宛直达地下车库,他连人影都见不着。

    也上楼蹲过点,堂堂傅氏总裁,被苏安宛让助理驱赶了。

    在银丰公馆,苏安宛更是完全把傅景臣当成了透明人,傅景臣里里外外把家务都包了,而私人家务被她分的很清。

    他一日三餐变着花样做她爱吃的菜,苏安宛有时跟着一起吃,不过事先言明过,把食材的钱结清,其他的人力劳动算是他的‘房租’。

    傅景臣只能眼巴巴盯着她的卧室房门,无力感充满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