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行!
气得傅时礼牙根痒痒。
傅景臣余光瞥到那个雕花的盒子,抬手打开,莹润的玉镯静静置于其中,“这不是母亲的嫁妆么,今日怎么拿出来了。”
他记忆中,傅母很喜欢这个镯子。
傅母神色有些失落,“本来想给安宛的,她没要,你拿回去放好。”
傅景臣看了一眼那枚玉镯,他眸色深了一瞬,了悟他母亲的意思。
今日,自己的母亲通过舅舅去请安安,再加上这枚几乎象征身份的玉镯。
用意显而易见。
傅景臣凝了傅母半晌,“我会护好她的。”
傅母承受不住他的目光,垂下眼睑,手指不安地搓着,“我和你舅舅是相依为命长大,当年秦家是虎狼窝,也不在你舅舅手里握着,我嫁进傅家的头几年,你舅舅还没成年,甚至在老宅借住了几年,他牵挂的人不多,我算是一个,以后总是要看顾安宛几分的。”
这话一出,傅时礼才明白今日这一出的意思,这是他妈在为他嫂子添护身符。
秦云峥身上职位不少,中宣部的领导,正厅级。
最恐怖的是,四十多岁就走到这个位置,甚至还要高升。
傅母在这住了三年,期间也就秦云峥和傅时礼常来看望。
自己舅舅往上走还是往哪调的消息,傅时礼是不知道,看样子他妈知道。
傅景臣眸底有些许复杂,接过那个盒子。
“舅舅前段时间也来找过我,说他可能往z省调,问你是否和他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