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人在淮安县和京城查你的档案,你什么想法?”

    ——“哥,能不能帮帮我。”

    ——“好。”

    傅清棠抬眸,眼前的男人一头银发,骄傲不羁,眉眼处透着冷峻,可那双眼睛红的吓人,含着水痕,沾湿了睫羽。

    挺高的个子,宽阔的肩膀,站在她面前几乎完全遮住光影,低垂着头,像是她欺负人一样。

    “是。”

    她毫不犹豫地承认,祁也眼中含着的泪骤然掉落,沾湿了校服里面穿着的白t。

    嘴角下撇,眼睛红的跟兔子一样,可傅清棠却想笑。

    当年他提的分手,现在来她面前哭什么?

    既然他非要问个究竟,傅清棠索性就打开天窗说亮话。

    “祁也,合格的前男友应该像死了一样,我不想把话说的太难听,是你非要纠缠。”

    祁也听见那一声前男友,眼泪掉得更凶了。

    “你也知道我家里情况,我妈是大出血去世,从小没有父母,不知道自己父亲是什么样的人,跟着我外公外婆长大,当年那个男人找到我,拿着一份亲子鉴定,说是我爸。”

    祁也妈妈和祁渊是一场意外,甚至祁也妈妈都不知道男人是谁,跑回家乡才知道自己怀孕了。

    而祁渊更是个工作狂,年轻时候不娶妻生子,后来祁渊又觉得得有孩子继承家业,再加上私生子弟弟觊觎家产,他打算找人联姻。

    谁知道医院一查,因为他肝工作太厉害,弱精症……

    就在祁渊思考他死后怎么把祁家家产捐出去而不让私生子占便宜的时候,他意外得知自己还有一个流落在外的儿子,喜得他一夜没睡连忙赶往淮安县……

    听见他说起身世,傅清棠抿着唇,当年他俩谈的时候,双方家里什么情况基本都心知肚明。

    “挺大个人到底哭什么,不知道的以为我欺负你。”

    傅清棠有些看不下去他这副林妹妹的样子,默了半晌,嫌弃道。

    顺手把一旁桌上的抽纸塞他手里。

    祁也手里攥着一整包抽纸,随便拿纸胡乱抹了两下,眼尾还带着红意。

    “他让我回京城认祖归宗,我说等一年,我当时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