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棠无法,拉着祁也转身时便看到了站在门口处的苏安宛。
“安宛姐……”
傅清棠不知道她听到了多少。
苏安宛视线越过两人望了一眼房间内的男人,傅景臣也看到她了,浑身冷意消失不见,轻轻笑了笑,“安安。”
她在男人的眼神里看到了浓重的愧疚。
祁也说的每一个字苏安宛都听到了。
她眼神冷冽地扫了一眼祁也,一字一顿道,“祁也,我不喜欢别人拿着我的伤痛去攻击傅景臣。”
房间内坐在轮椅上的人先是一怔,随后有些激动得颤抖。
苏安宛气势很足。
傅景臣,只有她有资格骂。
而且,无论傅景臣对她做过什么,他从来都没对不起傅清棠和祁也过。
如果不是傅景臣,大概傅清棠会死在那个冬天,更甚者,遭受难以言喻的痛苦,生活的压迫。
祁也没有资格诋毁他。
说着,又眸色复杂地瞥了一眼一旁的傅清棠,意有所指道,“尤其是傅景臣在维护他所在意的人时。”
傅清棠被说的眼圈微红,泪水滴落,她垂着头不说话,苏安宛也不想逼她。
“你们先走吧。”
“对不起。”
房间内重新恢复了安静,苏安宛合上门转身走近,抬手摸傅景臣的脸,故意取笑他,“多管闲事被人嫌了?”
傅景臣伸手一带,一把将人揽到怀里,苏安宛手臂下意识环住他的脖颈,惊呼,“你右腿还伤着呢!”
“坐左腿上,安安一点都不重。”
为证明,他还单手穿过她的膝弯将人悬空踮了踮,“以后要多吃点饭。”
苏安宛依言小心翼翼坐在他腿上,不过手指用力掐了一把他的脸算作泄愤。
傅景臣有力的手臂揽着她的腰肢,望着她的眼睛,眼底没有丝毫阴霾,勾唇浅笑,“谢谢安安。”
谢谢她能维护他。
也谢谢……她当年义无反顾选择了他。
苏安宛了解他,外面人都骂他冷血无情,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傅家所有人都没有资格怪他。
傅秉绪的小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