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宛再醒来时屋子里依旧是昏暗的,她就连指尖都不想动弹一下,浑身疲倦至极,仿佛不是自己的身体。
“这个狗东西!”
她就想不明白了,傅景臣到底哪来那么多的精力!
傅景臣端着粥进门时刚好听见这么一句,卧室的智能窗帘拉开,天光早已大亮。
待女人适应了光线后,男人的大手才在她的双眼上移开。
苏安宛见男人又重新坐回轮椅上,一肚子气地哼了声,“谁都没你会装!”
五脏庙饿到唱交响乐,苏安宛一把拿过他手里的粥喝着。
傅景臣靠在轮椅上,目光宠溺地放在她身上,他指了指外面的天,轻笑了声,“宝宝,我腿如果痊愈,你见不到今天的阳光。”
苏安宛:“……”
默默静音,一心喝粥。
一碗粥见底,她把碗放到一旁的桌上,手……没收回来。
男人拉着她的手摆弄,苏安宛本不在意,谁知食指上多了一枚冰冰凉凉的东西。
苏安宛扭头去看,触及那一抹翠绿时,眼中愕然一瞬,手指下意识往回缩,“你给我这个干什么。”
傅景臣微微用力不让她收回,把帝王绿的戒指戴在她纤细的手指上,自己端详了一会儿,满意笑道,“改的戒围很合适。”
又夸了句,“好看。”
苏安宛抿着唇要摘下来,被傅景臣一手按住,“不喜欢?”
她低头望着明显改过的戒指,熟悉又陌生。
这枚戒指她曾经在傅景臣的手上看到过,是傅家家主的象征。
戒托换成银色细钻的女款,镶嵌一整块帝王绿翡翠,颜色浓郁又清透,没有一丝瑕疵。
是她喜欢的款式,和她的戒围很合适。
“它不适合我。”苏安宛只能委婉道。
她最大的限度就是接受傅景臣这个人,不想再和傅家人扯上关系,更不想走进婚姻为一段感情负责。
骂她渣也好,没有心也罢。
她自己舒服是最关键的。
傅景臣知道她的意思,没说旁的,只是语气轻松地安抚,“当个装饰品戴着玩玩,如果不喜欢再换别的。”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