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真是天大的热闹!萧姑娘推了孟姑娘一把,孟姑娘腹痛不止,薄夫人情急之下口不择言,竟然说出了孟姑娘已有一个多月身孕的事!”
宜安郡主大惊:“什么?身孕!孟英英有身孕了?如何?孩子保住了吗!”
丫鬟摇头:“不知道,薄府有府医,宾客们都出来了,谁也不知道府里是个什么光景!”
“果真叫我猜中了,萧茹真是好大的胆子!”
相比于宜安郡主的激动,姜念淡定许多,她问丫鬟:“薄亦瑾和孟英英可是礼成了?”
“礼成了,两人已拜了玉堂!听说是薄公子在前院招待宾客时,后院里出的事。”
姜念颔首起身:“郡主,多事之秋不宜在薄府周遭久留,你我二人也回吧。”
“言之有理,咱们回见。”宜安郡主往外走着,见姜念都没有心思看热闹,她就知道姜念究竟有多受打击了。
临走前,她还宽慰了姜念一句:“裴郎君的事,你切莫伤怀,免得气坏了身子让外头那起子小人得志了。”
“好,我晓得。”
话落,姜念上了马车,直接就回了裴府。孟英英的热闹,她不稀罕看。
但越是不稀罕,事情就越是凑到了眼跟前来。
姜念睡了个下午觉,酉时一刻醒来后就听绿蜡说王盈月在偏厅里等她,已经等了一盏茶的功夫了。
一听这话,姜念连忙去了前院偏厅。
“盈月,等久了吧?是我贪睡了。”
“无妨,我来得突然,也是冒昧。”王盈月也不和姜念拐弯抹角,开门见山说着话,“我今日来找你是为了萧茹的事,她今日去薄府摊上事了!”
姜念也没有隐瞒:“当时我正和宜安郡主在一处,听说了此事。”
“表妹被关进了大牢,孟大将军的一众旧族都堵在府衙门口,还有薄府的人,都要府衙严惩表妹。”
顿了顿,王盈月又说:“还有孟英英的母亲,她扬言若是不能讨一个公道她就吊死在永宁侯府门口。我爹和姨夫……”
姜念顺着王盈月的话说着:“顾忌着将军夫人,首辅大人和侯爷想必也是有心无力。”
“是。念念,我去大牢里见了表妹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