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向祖一愣，他有点尴尬地看向母亲，说：“许心？她肯定是我的妹妹，她最近怎么了？不是已经办理退学了吗？你又不愿意道歉，肯定是没有学可以上，不如就早一点让她进入工厂打工！”
“……”方田真的很想要问问面前的儿子，他还有心的吗？
“妈！”许向祖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你不会是想要让许心去参加文工团考试吧？”
“不行，绝对不行！”
“妈妈，心心已经有很多东西了，她不能再抢如月的了！”
许心有很多东西吗？方田听到这句话一愣，心中不知道为什么感觉特别荒唐，像是不敢置信自己的儿子真的有那么蠢？
他是真的不知道许心在他们家里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存在吗？
“妈，我告诉你，别的事情我可以不管，但是她要是想要抢走如月的文工团的名额，我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方田苦笑一声：“许向祖，如果有一天我和许如月对上，你会不会也是无条件地站在许如月那边？”
“妈你究竟在胡说点什么？”许向祖不懂母亲究竟是在发什么神经，他只是强调：“许心已经非常幸福了，她有一个很幸福的家庭，而如月只能靠自己，她很需要这个文工团的名额，再说了她的成绩那么糟糕，她肯定考不上大学的。”
“是呀，她考不上大学，但许心现在不是退学了吗？你就真的没有办法让许心换一个学校重新上学吗？”方田轻声地询问。
许向祖一愣，他当然可以，毕竟在社会混了那么多年，认识的一些好哥们家里都有点小背景，再说许心的成绩那么好，任何一所学校，只要不蠢，肯定会留下她的！
他好像是看出来母亲的言外之意了，他的眼神非常不自然地转动。
“妈，你干嘛这样看我？”
“没有什么，我只是突然有点好奇你这一段时间真的还记得许心这个人吗？”
“……”许向祖再一次沉默，过了一会儿之后他才语调格外苦涩地说：“妈，我会安排她重新进入一中的，之前我就想着让她吃一点苦头，她是我的亲生妹妹，是我一手带大的孩子，我怎么可能会不心疼她呢？”
“是吗？”方田低声楠楠，她不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