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惜愣神的时间有点久，等到刘琦搜刮了一堆片场照片回来后，她才收回了思绪。
坐在她旁边的黎栀忆不知在想什么，直等到刘琦让几人继续下一幕时，她才开了口：“小惜，你最近是不是有点闷。”
她这话像是问句，但偏偏语调很是笃定。
苏念惜有些没反应过来，挑眉看了她一眼。
“你以前的性格，会更跳脱一点。”黎栀忆对上她的目光，解释道。
“也是。”苏念惜垂了垂眸子。
黎栀忆这么一说，她倒是想起来了。
按理说像是剧组这样的场合，她的话是必不可能少的，调节气氛，插科打诨，就没她干不了的事儿。
顺便还会怼怼导演，分析一下剧本里的bug。
但这次她进组，好像除了肖悦晴搞事之外，她就没做出过什么举动。
的确有点儿奇怪。
“不会是系统的影响吧？”苏念惜歪了歪头，自己都开始怀疑起来了。
“谁的？叶知夏？”听她一说，黎栀忆的语气瞬间冰冷了起来，大有一副马上就能提刀去砍人的架势。
苏念惜不敢再说了：“没，我随口一说，应该跟她没关系。”
以叶知夏的性格，要是真能把她灭了，会拐弯抹角的在这些方面动手？
不可能。
最主要的是，苏念惜仔细回想了一下，也没觉得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没那么“疯”的，或许是潜移默化，或许是有什么东西阻碍了她对自己的感知。
但下意识的，苏念惜觉得这件事和旁人无关。
反倒更像是……因为来了太久，所以和原本的“苏念惜”在性格上有了点融合。
黎栀忆不知道苏念惜这个观点是怎么总结出来的，毕竟同为原著的读者，她只觉得如果苏念惜真和原主融合，那只会更疯。
但在片场两人也不可能再多探讨下去，只好先顺着刘琦拍完了今天的所有戏份，才重新跟着商务车回了化妆间。
五个人都是分开卸的妆，苏念惜和黎栀忆的妆造其实比男生要简单，所以卸得也比较快。
苏念惜想着自己的梳化简单，换了衣服正准备去找黎栀忆，却发现她